嘉宾:郭树华
经济学博士,云南大学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
现为云南省委联系专家、教育部金融教学指导委员会委员、全国首批入选全国万名优秀创新创业导师人才库专家。

2019年8月30日,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正式挂牌,标志着云南省改革开放迈出了开创性步伐。国家为什么要在云南设立自贸试验区?在建设过程中取得了哪些制度创新成果和政策经验?面对发展中遇到的困难,我们又如何突破?云南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郭树华针对这些问题进行解读。

自由贸易试验区是中国对外开放、构建新发展格局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平台,现在沿海地区基本实现了全覆盖。从我国目前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布局来讲,正逐步向中西部倾斜。

自由贸易试验区是中国对外开放、构建新发展格局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平台,现在沿海地区基本实现了全覆盖。从我国目前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布局来讲,正逐步向中西部倾斜。我省可以通过利用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发展,进一步扩大云南的对外开放,通过开放促进整个经济的发展。

2015年习近平总书记到云南考察的时候,特别提出了云南的优势在区位,整个发展的出路就在于开放。从这一点来讲,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发展十分有利于加快云南对外开放的步伐。今天我们从7个方面和大家交流一下。

一是什么是自由贸易试验区,它跟其他的发展平台相比有什么特点?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发展与人民的生活有什么关系?这是大家密切关心的一个问题。那么从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定义来讲,它本身就是允许商品进行自由流动,隔离关税以及货币和资金自由进出的特殊区域。从它自身来讲,也是通过提供一些特殊的优惠政策,加速要素在特殊区域内的聚集,从而实现整个经济的发展。相比原来的重点开发开放试验区、边合区、跨境经济合作区,从政策上来讲,开放的力度、自主创新的力度都进一步加大了,制度创新被提升到了一个非常高的高度。 

整个自由贸易试验区的发展核心,就是通过自由贸易试验区的推进,实现高效利用两种市场、两种资源来推动经济发展。在整个推进过程中,尝试前人没有做过的一些做法,结合云南的实际情况进行创新。

从自由贸易试验区自身的特点来看,相比其他的保税区和刚才提到的一些特定的经济特区,它具有更高的聚集效应和辐射作用。从开放的力度和政策支持的力度来讲,都是空前的。比如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通过跨境电商的发展,可以进一步利用自贸试验区的优惠政策,把很多产品输出去,相应地会带动相关的实体产业向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的这三个片区(昆明、红河、德宏)实现聚集。通过聚集也会辐射和带动其他一些工业园区、经济开发区、保税区等创造欧冠冠军足彩_欧冠足球竞猜-投注|官网:就业机会,就业机会多了,收入也就增加了,这样就实现了一个更高水平的发展,连带效应是非常不得了的。不光是“走出去”,同时也“引进来”,把各种资金要素产品等利用这个平台更好地引到云南来,让老百姓得到一些质优价廉的产品,这是双向互利的。

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核心是为制度创新提供一个更大的舞台。

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以下简称自贸试验区),核心是为制度创新提供一个更大的舞台。通过创新,原来一些不能做的变得可以做,为发展提供了更大的空间,无论是从要素的聚集、人才的引进还是整个企业的发展,或者说相关要素在自贸试验区和其他相关园区里面实现了有效聚集。有了这个平台,要敢于去改革,敢于去尝试,加速自身发展,把自贸试验区制度创新的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通过经济优势的发挥,推动云南社会经济的进一步发展。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在一定意义上来讲,自贸试验区的发展能够实现各种要素的有效整合。从自贸试验区的三个片区(昆明、红河、德宏)近一年的运行情况来看,无论是投资、企业的聚集还是进出口的相关数据,都实现了一个质的飞跃。也就是说通过自贸试验区,很多产品都可以很好卖了,这些产品好卖以后,相关产业为了降低物流成本会加速在自贸试验区或其他园区实现有效聚集,通过聚集又可以支撑欧冠冠军足彩_欧冠足球竞猜-投注|官网:的产品“走出去”。

在“走出去”的同时,也要加“走进来”的要素,实现更大程度、更高质量、更大层次的开放。这是有非常大的意义的,仅次于自由贸易港。我觉得自贸试验区这个平台的发展对于云南的发展而言,有助于更好地实现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三个定位当中所包含的相关目标,我觉得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对于云南进入新的发展阶段、“十四五”规划、2035年的远景以及目标的实现,具有非常重要的推动作用。无论从哪个层面上来讲,自由贸易试验区在云南的设立,其影响是不可估量的。

2019年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的批准,确实是一个重大的事件,对云南的改革开放、对外贸易的发展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

2019年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的批准,确实是一个重大的事件,对云南的改革开放、对外贸易的发展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2019年进出口总额2323.7亿元,同比增长18%,进出口增速居全国第三位,这是非常了不得的。无论是从总量还是从增速来讲,都实现了一个飞跃,也可以说是再创了一个历史新高。

从自贸试验区的优势来讲,可以利用沿边开放的优势,比如云南省与东盟国家的年度贸易和进出口已经实现了翻番的增长,其中与东盟10国的整个贸易额为165.76亿美元,同比增长了20.2%,占全省外贸的49.2%,其中出口是85.14亿美元,同比增长是20.5%,进口是80.6亿美元,同比增长达到20%。

边民互市方面,整个交易额已经达到40亿美元,同比增长13.14%。货物量首次突破1000万吨,达到1226万吨,比去年同期增长了88.3%。所以现在从自贸试验区的三个片区(昆明、红河、德宏)来看,它们进出口总额分别达到了:昆明片区914.4亿人民币,红河片区508.5亿人民币,德宏片区341.5亿人民币。从三个片区来讲,它们的增速都超过了5%。从自贸试验区的三个片区的进出口总额来讲,分别从进口和出口两个层面上看,通过自贸试验区的进口总额已经占到全省进口总额的14.5%,三个片区的出口总额已经占全省出口总额的37.4%。

牢固树立“招商引资是自由贸易区的生命线”的理念,开展各项具有时效性的招商引资工作,采取了特殊的扶持奖励政策,奖励金额已经达到1.2亿元,500余家企业进行了首批18个项目的投资,总投资已达195亿人民币。从昆明片区来看,采取了一些政策切实突出了自身发展的优势。从红河片区来讲,出台了红河州招商引资办法,坚持最高领导招商引资,一对一的招商引资、产业链招商、营商招商,往上往下,同时开展,招商引资取得了切实有效的成果。比如整个红河州的合同总投资金额已经达到267.42亿元,全面推进洽谈中的项目有22个,合同总投资金额约16.52亿元。跨境电商物流产业园区吸引了78家企业入驻,线上线下的销售金额已经达到1.25亿。从德宏片区来讲,整个到位资金已经达到160.91亿元,同比增长了16.54%,完成了年度任务的103.15%,占全州的40.9%。

沿边优势当中刚才我也讲到一点,具体体现在自贸试验区竭尽全力促进通关便利化,加快“一港多渠道”的监管模式创新;也体现在云南国际贸易单窗口业务申请率达到100%,在全国属于领先。在跨境电商业务发展方面,云南省跨境电子商务服务平台已正式启动,成功把昆明跨境直接购买和跨境保税两种模式整合起来。2019年完成进出口清关商品893600件,交易额达到1.03亿元。红河片区中国东盟河口跨境电商产业园区正式开业,入驻电子商务公司78家,网上销售额达到1.25亿元,2019年在红河片区互市的交易额达到60.8亿元,增长了2.1%。德宏片区建立了中缅跨境电子商务平台,已成为缅甸交易量最大的电子商务平台。德宏片区促进跨境金融创新发展,成功搭建跨境支付平台,在缅甸建立该国第一个非现金跨境支付服务点,总金额达到1049亿元。比如缅甸光帽子工业公司成功在缅甸建立工厂并开始生产,这些产品在缅甸生产以后又远销到其他一些欧洲国家。所以可以说从自贸试验区一年的建设来看,不断增进了产品的进出口,通过产品进出口的发展,实现了产业的有效聚集。

另外一个优势就是自贸试验区进一步强化了边界的社会管理,比如红河片区已经与邻国签署了人力资源合作协议,与越南北部4个省份签署了跨境人力资源合作协议,并颁布了《外籍人员管理办法(试行)》。德宏片区推出“胞波卡”,将身份证、生物识别信息、体检信息和居住信息融为一体;从2020年1月1日起持因公护照也可以进出瑞丽——穆西港口,率先成为滇缅1997公里边境线上唯一可以持护照通行的陆路口岸。昆明片区进一步加强空港经济区的联动,重点发展高端制造业、空港物流业等,增强了产业功能和辐射带动作用。我觉得整个产业发展逐步走向一体化,有助于整个要素的聚集,实现整个产业聚集,这些平台就是通过实现集群化带动昆明经济的发展。

从三个片区来看,无论从自身功能定位,或是产业发展,都是根据自己发展的目标定位和自身的产业优势、经济发展的条件,以及自贸试验区的三个片区通过制度创新、各种优惠政策的叠加,树立全省“一盘棋”,在这个基础上更加突出自身优势,实现整体推进、加强协作、优势互补、错位发展、相互促进。

实际上从自贸试验区的发展来讲,核心还是产业的发展。所以从功能定位各个方面,或者从产业自身选择上、分工上,还是有所差异的,这也是基于整个自贸试验区自身发展的情况。从全省角度来讲,肯定要考虑“一盘棋”的问题。各个片区利用自贸试验区来加速产业的发展,肯定也是要考虑自身的实际。

从昆明片区来讲,现在整个昆明加快推进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的建设,重点发展高端装备制造,包括数字经济、新材料、生物医药、大健康产业。就云南来讲,昆明作为中心城市,2019年GDP总量已经达到6000多亿,往7000亿这个水平、规模走,我觉得自贸试验区的地位还是非常突出的。

昆明市通过自贸试验区昆明片区的建设,怎样利用制度优势和政策优势,更好地助力云南面向南亚东南亚辐射中心?昆明提出了“一城市四中心三品牌”,就是要建设区域性国际中心城市。加快昆明中心城市的建设步伐,其核心还是利用自贸试验区加快产业的发展。2020年政府工作报告已经明确要高标准促进自贸试验区的改革创新和发展,突出昆明片区发展,并着重于制度创新,全面融入国际标准,促进证照分离改革的全面覆盖。创新贸易监管制度,完善贸易投资促进服务体系,注重产业发展,也就是建立产业基金,千方百计地招募人才,加快项目的实施落地。昆明片区功能定位、产业定位已经非常明晰,在各个平台建设当中,大家可以看得出来,从自贸试验区、保税区,到经开区、高新区以及滇中新区,出现多区联动发展,进一步强化政策的结加和协同,有效实现要素的聚集。这个方面昆明走在全省的前列。

从红河片区来讲,红河片区加强与红河综合保税区、蒙自经济技术开发区的联合开发,重点发展加工贸易、卫生服务、跨境旅游、跨境电子商务等产业,努力打造成为东盟示范区建设加工制造基地和商务物流中心,与中越经济走廊进行创新合作。

从德宏片区来看,重点是发展跨境电子商务、跨境生产能力合作、跨境金融等行业,打造边境开放先行区和中缅经济走廊的枢纽,这个也是它的功能定位。其中,西南最大的内陆港口瑞丽市具有明显的优势。瑞丽是“一带一路”和中缅经济走廊的枢纽,是中国通往印度洋最接近和最便捷的重要陆路通道。由于特殊的区位优势,德宏尤其是瑞丽在云南省对外开放、中缅经济走廊以及自贸试验区建设和发展中承担着不可低估的使命。

从三个片区来看,无论从自身功能定位,或是产业发展,都是根据自己发展的目标定位和自身的产业优势、经济发展的条件,以及自贸试验区的三个片区通过制度创新、各种优惠政策的叠加,树立全省“一盘棋”,在这个基础上更加突出自身优势,实现整体推进、加强协作、优势互补、错位发展、相互促进。 

自贸试验区挂牌运行以来,为云南进一步通过开放“走出去”、“引进来”,构建新的开放新格局作出了重大的贡献。下一步,要高标准地促进自贸试验区的改革、创新和发展,并着重于制度创新,使之成为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发展的“重头戏”。

2019年云南省设立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经过一段时间的建设,成效是非常明显的。下一步还需要充分发挥市场有效、政府有为两个层面的作用。

2019年云南省设立中国(云南)自由贸易试验区,经过一段时间的建设,成效是非常明显的。整个营商环境的改善取得了非常明显的成效,全面开放的新格局正在云南形成。

在发展中一些问题也是不容忽视的。一个问题是整个相对薄弱的基础设施给整个发展带来了一些挑战,路网、供水、标准厂房的建设以及物流仓储、海关的监管等。比如一些地区山地比较多,开发成本比较高。

另一个问题是,现在各个州、市、县的财政相对比较困难,如何拿出欧冠冠军足彩_欧冠足球竞猜-投注|官网:的资金来支持自贸试验区的发展,如何来推动当地经济的发展。由于财政困难,一些自贸试验区的建设、项目的落地相对还存在推进缓慢的问题。

此外,产业结构相对单一。三个片区的产业结构相对比较单一,技术水平相对较低,一些高新技术产业的发展还相对滞后,比如电子信息产业,现在还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一些高新技术企业。从电子信息产业来看,这一块是发展数字经济的一个基础性的部分,电子信息产业发展起来就可以与其他产业进行叠加,产业叠加的步伐就会加快。融合的部分,电子信息产业跟其他产业怎么来融合,这个基础部分比较薄弱,其他方面的推进也相对慢一些。

传统产业转型升级的同时还要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不光是缺少资金的问题,还缺人才等,这些限制性的因素还是比较多的。要解决这些问题,需要尽快建立自贸试验区的省级产业扶持基金,以解决交通、供水、仓储、物流等问题。同时,加快云南产业集群的发展,实现产业的聚集。

通过自贸试验区的制度创新,突破传统约束,光靠市场的办法、按照市场的逻辑是走不通的,还需要充分发挥市场有效、政府有为两个层面的作用。

从政策和制度创新这个层面上,一个是加快政府职能转变,特别是行政职能的流程优化、人才环境的营造、创新过程中的事前事中事后监管制度;另外一个是深化投资领域的改革,包括促进投资的自由化和便利化、改善投资促进和保护机制。

从政策和制度创新这个层面上,一个是加快政府职能转变,特别是行政职能的流程优化、人才环境的营造、创新过程中的事前事中事后监管制度,这个层面比较突出。还有一个是深化投资领域的改革,包括促进投资的自由化和便利化、改善投资促进和保护机制,这一块成效也比较突出。实际上这些成就本身也是通过深化投融资体制改革、政府职能转变,是一个集中体现。

另一个层面是促进贸易的转型升级,创新贸易的监管模式,实施“一口多路”的监管创新。云南的陆路口岸是比较多的,如何把这个通道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欧冠冠军足彩_欧冠足球竞猜-投注|官网:地还是要创新、贸易要便利化等,这些都非常到位才能够有效地把口岸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同时,支持在海关特殊专业管区以外,实施“两端外”的航空维修业态的保税监管,建立一站式航空维修基地。云南州市这一级的机场比较多,特别是这几年通过“五网”建设取得了非常明显的成效,把航空网的优势转化为经济优势,这也是提升通关便利化。通过这样做,也就实现产业向园区、自贸试验区等各个平台进行聚集,加快产业发展,促进经济发展。

再一个方面是创新促进了跨境电子商务的发展,主要体现在鼓励建设出口商品海外公共仓库和海外运营中心,依法发展跨境电子商务,整体上可实现一个全产业链的布局,所以跨境电商对云南来讲,面向东盟以及东南亚作为第三大电商市场,这个市场是非常巨大的。东西好卖了实体产业可以聚集,保税区、经开区、自贸试验区、滇中新区等,这些平台就有很多了,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

当然,跨境电商的发展肯定会催生限制人民币结算的问题,这就需要金融服务跟上。近年来,尤其是自贸试验区设立一年来,确实取得了非常好的效果,比如依法开展了跨境电子商务人民币结算,促进跨境电子商务在线融资和担保方式的创新,培育新的业务形式、新模式来不断地促进集中化发展。

从自贸试验区的产业发展来讲,有一些是值得去推广借鉴的,比如加快了5G产业体系建设,促进了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和实体经济的深度融合,这就是现在数字经济的发展,基础融合的部分进一步得到强化,这一点取得了非常好的成就。其次是创新边境的社会经济发展新模式,这方面主要是体验,比如创新边境跨境经济合作模式,依靠跨境经济合作区和边境经济合作区开展建设、开展国际产能合作,实现“走出去”和“引进来”,利用两种市场、两种资源来更好地发展云南的经济,这个方面取得了一些很好的经验。再次是积极推动和邻国签署跨境人力资源合作协议,探索建立外国移民工人的管理长效机制。

在创新边境经济社会发展新模式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强科学技术领域的国际合作,进一步引导各类创新主体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共同建设创新平台,鼓励企业建设海外研发中心。现在通过线上平台,也可以有效地整合全球最优秀的人才参与到科技研发上。 

此外,加快孟中印缅经济走廊和中印半岛经济走廊陆上走廊的建设,建设区域性国际通道,进一步推进了跨境电商的发展和跨境物流的发展,成效非常突出。所以在昆明市区域性国际中心城市建设当中,“四个中心”其中之一就是物流商贸中心,通过“五网”建设进一步加大对周边国家的交通网、航空网等辐射。

支持成品油和天然气储存库建设也取得了成效,中缅石油天然气管道的开通,不仅为农业安全提供了非常强有力的保障,也助推了经济的发展,带动了相关产业全产业链的发展,这是有目共睹的。

还有一个是争创世界一流的健康生活目的地,引导国内外高端医疗资源建设区域性大健康中心,这也契合了云南“八大产业”当中提到的生物医药和大健康产业。

下一步要给予更大的改革自主权,部分审批权限下放。通过这些平台建设,将部分审批权限从省一级直接下放到自贸试验区,甚至有一些国务院的审批权限直接给到自贸试验区。通过自主权的下放,释放更宽广的发展舞台,促进产业的聚集和发展,促进贸易的转型升级,促进国际产能的合作和金融的改革开放发展,金融方面的跨国合作也会加速推进。另外通过优惠政策和各种政策的叠加效应,进一步把人流、物流、信息流等有效地整合起来,实现了在自贸试验区这个平台上的有效聚集。

要敢为天下先,先行先试,敢于创新发展,进一步总结和推广出一些成功的经验,复制到其他相近区域去聚点、去发展。

国家提出了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际国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提出新的发展阶段、新的发展理念、新的发展格局,这“三新”是属于经济发展的特定阶段。

现在出现了新的情况,发展的基础跟以前就不一样了。经济需要循环,与这些平台的支撑是密不可分的。

第二是促进实体经济,要加速实体经济发展,加快新兴产业的培育和成长,扩大和增强产业实力。要做到这一点,要牢固把握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主线,完善促进先进制造业的发展体制和机制,振兴实体经济,抓住产业改革的机遇,以扩大内需为战略支点,发挥比较优势。比如口岸优势、绿色资源优势、生物多样性的优势、传统产业发展的基础条件良好的优势,利用这些优势加快传统产业的优化升级。培育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同时,大力发展先进装备制造、生物医学、生物医药、新能源、新材料以及电子信息等重点产业。培育和扩展新兴产业,加快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和移动“互联网+”等新技术的应用,通过数字技术和其他产业的有效融合更好地加快云南数字经济的发展。实施“一业一策”,不断提高产业发展的效率和质量,构建现代产业体系。优化园区的产业和功能布局,增强园区建设能力,将自贸试验区建设为服务业双循环的关键环节和重要平台。

此外,要加强规划协调,借鉴新加坡等建立自由贸易港和国内(建立)自由贸易试验区的成功经验和成熟做法,更好地构建起一个国际化、市场化等五位一体发展的新平台,进一步助推产业的有效聚集。要扩大开放,主动服务和融入区域发展,开创双循环的发展前沿,关注国际外部循环,积极参与孟中印缅经济走廊建设、中国与中南半岛经济合作、深化澜沧江大湄公河次区域合作,逐步推进 RCEP(区域全面经济合作伙伴协议)合作。继续加大口岸服务能力建设,提高通关效率,增强南亚东南亚国家之间的经贸合作与文化交流,进一步促进东盟以及南亚东南亚地区的产业合作、技术交流、规则制定和人才流动的“小循环”,在一个区域内可以“小循环”,也可以通过“小循环”做到“大循环”,未来的发展前景确实非常值得期待。

怎么样更好地利用自贸试验区这个平台进行制度创新?要敢为天下先,要先行先试,敢于创新发展,进一步总结和推广出一些成功的经验,复制到其他相近区域去聚点、去发展。我对云南未来的发展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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